些蠢老头会相信我调轰炸机是为了军事演习么?!”霍暻火从心口烧,闷口烈酒灌入场子,呵出一口辣气,“你和我谁调都一样,给别人多拿把柄罢了,做戏得做全套!”
“行,带老婆过来看轰炸机炸游轮,你这蜜月度的真有纪念意义,当烟火盛会了。”拜占笑着后靠椅背,擎着酒杯,等侍者倒酒。
“好好的家不待,她非得跟来找一个叫海侬的贡品,怀着孕说也说不得,我能有什么招。”老婆归老婆,提起这一出他就生气,大掌咣当砸在桌面,震的桌腿直晃。
同时,他的戾气也惊得倒酒的服务生双手一抖,酒溢出杯壁,正好洒在拜占的裤子上。
拜占裤腿湿透,刚要站起来发作,服务生全身发抖跪在地上,瘦削脊背颤巍巍,机械性的求饶。
“大少爷,对不起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