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分手。”

一个小时后。

卓恒完全像是在殷清凝这边找到了共鸣，尤其是听见她说了她们家的那些事情。

“合约我明天早上会直接送到你们集团。”卓恒说完这话，又有些心急的说道：“算了，还是现在直接签约了吧，省的夜长梦多。”

“……你直接签约给我，你父亲那边你怎么交代？”

“他只是说要我找殷夫人之后跟殷氏集团签约。”卓恒想起父亲的话，有些厌恶。“虽然我没有见殷夫人，但反正合约都是签给了殷氏集团，没差别。”

“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。”殷清凝立刻将自己随身带的签名笔递给他。“你先来。”

“好。”卓恒很是痛快的在合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，之后交给殷清凝。“一式两份，所以你要签两次名字。”

“好。”殷清凝接过卓恒递过来的笔，在右下角乙方上面签上了殷清凝三个字。心底里的一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。“对了，这一次你来东城打算待几天？”

“几天？”卓恒想了想。“其实我来东城还没有好好的玩过。如果你能当我的导游带我四处玩一玩的话，我可能可以在这边多待半个月。”

“我当然可……”

“她不行。”司寒直接代替殷清凝拒绝。“她很忙。大多数时间都要留下来陪我。”

“……你们不是夫妻吗？”卓恒也是在听见刚刚他们之间的误会才知道的。“夫妻之间每天都互相见面，为什么还要需要陪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还要吃饭，为什么还要呼吸。”司寒哪怕是面对这种小屁孩也丝毫不手软。“想要导游我可以给你找，但，她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