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,正是年轻气盛之时,他自负如此,策马而出,看着对面手提罗刹刀的董卓,神情忽地一变,催动坐下战马,长枪趁势一出,已经先出手而来。
&esp;&esp;“年轻人,就是气盛!”董卓也冷笑一声,两腿一夹马肚,坐骑也顺势而出,董卓横刀胸前,虽然是一身横肉一脸横肉,眼中却是精光暴闪。
&esp;&esp;“铿!”的一声,两马交错,刀枪齐举,梁兴只觉得虎口一麻,不禁暗叹董卓力气之大,丝毫不输阎行,不过他对自己的枪术却是极为自信的,正在两马要闪身而过之时,梁兴蓄势再刺,回马便是一枪。
&esp;&esp;然而,看着要刺中董卓之时,却是扑了个空!
&esp;&esp;“这,这怎么可能?”梁兴看着自己的枪,暗暗吃惊。
&esp;&esp;董卓勒住坐下马,回身笑看梁兴道:“年轻人,你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兵器和我身上了,却没有注意到,我的战马的奇异之处!”
&esp;&esp;梁兴听罢,这才仔细看了董卓的战马一眼,只见这马极其高大,比平日见到的其他战马还有长书痴,高半尺,更兼全身皮毛火炭一般地红,嘶鸣奔腾,犹若穿云入海,俨然是马中翘楚,他喃喃道:“此马莫非是千里马?”
&esp;&esp;“呵呵,年轻人还是识货!”董卓一手拿刀,一手扯了扯马缰,朗声笑道,“千里马,名赤兔!”
&esp;&esp;没有想到梁兴听了,不禁没有惊讶,反而是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来:“好马,好刀,我要了!”
&esp;&esp;董卓又笑:“年轻人志气不小,可也该看清自己的实力以后再说话!”
&esp;&esp;梁兴勃然大怒:“你这老头,欺瞒我梁兴没有本事吗?”
&esp;&esp;董卓道:“有本事还是没有本事,打过才有定论!”
&esp;&esp;梁兴不忿,再次催动马匹,手中长枪瞬间刺出几个枪花来,让人难分虚实,董卓微微一笑,赤兔马不禁跑得快,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,再厉害的杀招,只要不是绝顶高手用出的,董卓自己根本不用去躲,便会躲过。
&esp;&esp;两马在此交错,梁兴依然刺了个空,不过他确实突然变招,枪身微微一收,蓄势横着便刺,梁兴心想马匹向来只能前后跑动,断断没有能横着移动的道理,他这一下,要董卓老儿好看!
&esp;&esp;然而梁兴再一次错误估计,这个赤兔马,不是一般的马,它居然真的横着侧了一步,让董卓脱离了危险!
&esp;&esp;梁兴彻底呆了,这赤兔马,莫非是神马不成?
&esp;&esp;然而这次董卓没有给梁兴继续发呆下去的机会,罗刹刀倏地蓄势一劈,梁兴猝不及防,手中长枪竟脱手而飞,董卓再复一刀,直接砍在了梁兴的身上,梁兴大呼痛时,只见自己肩甲已碎,董卓的罗刹刀刺入自己皮肉数分,顿时鲜血如注。
&esp;&esp;“啊!”梁兴一声惨叫,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不能动弹了,只是强撑着不从马背上落下来。
&esp;&esp;董卓罗刹刀上的锯齿宛若狼牙箭的倒刺一把,他伸手一拔,立即有一大块皮肉也被拔了下来。
&esp;&esp;梁兴几乎就痛晕过去了,他咬着牙,看着已经身在远处的董卓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&esp;&esp;董卓冷笑道:“单挑,你输了,为何不逃?”
&esp;&esp;梁兴道:“军势尚在,何必要逃?”
&esp;&esp;话犹未落,突然一个斥候飞马来报:“不好了,梁兴将军,高燚大将颜良文丑领兵两千各从西北西南而来,马腾之女马文鹭与马休马铁领兵七千从正南东南杀来,皇甫嵩与孙坚陶谦领兵一万从正东杀来,赵云会合曹操袁绍四千人马,从东北路杀来!”
&esp;&esp;梁兴听罢,微微一惊,却不以为意道:“主公麾下八路人马不下数万,何惧区区这闲散官军?便是这董卓不也是与我势均力敌吗?额啊——”
&esp;&esp;梁兴说着,被肩上董卓所伤之处扯到,痛得是钻心蚀骨。
&esp;&esp;那斥候道:“可是将军,刚才北面来了几个败兵,是程银的盾骑兵,他们说程银被一个叫贾诩的人给打败了,现在已经撤退了!”
&esp;&esp;梁兴听了,错愕万分:“程银的盾骑兵可谓是无敌于西凉的,怎么会失败了?”
&esp;&esp;“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杨秋军士来报,说主公被人给擒住了,擒下主公的人,叫高燚!”
&esp;&esp;“高燚!”梁兴听了,切齿痛恨,但是无奈他有伤在身,却是无能为力。
&esp;&esp;董卓也自然听到了这番话,暗暗笑道:“我说韩遂夜袭樊稠大营,离樊稠大营近的颜良文丑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