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染神色淡然:都是女人,她们有的我都有,搜下身怎么了?
孙俊杰傻了,都是女人,也不能随便摸别人啊!这位女侠脑壳不正常!
谢韵仪被林染这副理所当然的神情,气得胸口疼,口不择言:阿染想摸女人,回去摸我!
话音落地,谢韵仪恼羞成怒,狠狠推一把林染:走了,肚子都饿了,回家吃饭。
真凶。林染拉着板车小声嘀咕,谁想摸女人啊?我那是搜身!摸你?我又不是同性恋。
谢韵仪没听清,看林染一副不服气的样子,瞪她一眼,叱道:嘀咕什么呢?
林染拉长了调子:说今儿运气好,天上掉财。
走了几步,她转过身去,朝着混子们喊:我是柳树村的林染,你们一个个长什么样,我都记住了。若是知道你们还在这劫道,或是敢报复柳树村,我一个个找你们家里去,打断你们的腿!
孙俊杰带头:不敢了,不敢了,女侠放心,我们这就改邪归正。
不敢了,不敢了,我们这就换地。
换什么地?是改邪归正!不劫道了!
哎,都被人看见了面孔,这地界是混不下去了。
报复?她们可不敢!
谁知道这位脑壳有病的女侠,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!
离混子们远了,谢韵仪兴致勃勃的数钱:一两二钱八文。
林染:一人一半。
谢韵仪:木梳、木盆、木桶、木箱,一匹粗布一匹细布,算你买了送我的。余下的针线、木架子、布匹,蒸笼,菜刀那些我出一半。
你倒算得挺清。林染阴阳怪气,之前说一起用,是在这等着呢!
谢韵仪哼声:我不管,就是你送我的。
林染了然:布匹蒸笼和菜刀,拿到阿娘阿妈跟前显孝顺是吧?
谢韵仪挺胸:我就是孝顺!
林染默了默,无话可说。
她从空间拿出一个陶罐,装上水:洗手。
谢韵仪不知道她突然殷勤的目的,警惕的洗干净手。
林染嗤声,递出两个豆渣馍馍:刚才不是说肚子饿了?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,先啃着。
谢韵仪接过来,一边啃,一边在心里算账。
算了一炷香,谢韵仪大方道:卖狼皮的三钱零头给你,现在你的私房还剩六两四钱,我的八两四钱。在阿娘阿妈眼里,咱俩的私房,还剩五钱。
林染心里一合计:你算账的本事不错。
谢韵仪抬抬下巴:我教你。
林染微笑:多谢。
学生要给夫子交束脩,逢年过节和夫子生辰,也要表示心意。
谢韵仪意有所指,拐着弯儿提醒,虽说我跟阿染是睡一张床,亲密无间的妻妻,不需要束脩和四时节礼。但,阿染若是心存感激,想要表示一二,为师也会心下大慰。
林染懂了,这是提醒她要时不时送礼物呢!
林染又拿出一个饭团:没饱?多吃点。
谢韵仪抓过来,狠狠咬一大口:哼!
阿染这是嘲讽她吃了人的、用了人的也不嘴短手软呢!
吵吵闹闹一路,时间过得格外快。
林春兰和林秀菊中午歇晌,还没去地里忙活。林染推着板车才到家门口,她俩就迎出来了。
麦子二十四文一斤,讲价到二十三文。林染不等阿娘阿妈问,就说,买了六百斤。
怎么买这么多布?林秀菊从车上卸下布匹,箱子是该给阿清买一个。哟,这么多碎布头,花了多少?
林染将麦子扛到阿娘阿妈屋里,布买得多,掌柜的便宜给的碎布头,这一背篓二百文。
林春兰垫垫,顿时就笑了:这得有二十斤了吧?这布头还都不小,都是细布,做足袜再好不过。
谢韵仪搬蒸笼,笑得温柔:阿染买了粮还剩二两七钱,菜刀、布匹、蒸笼这些都是我俩孝敬阿娘阿妈的。
我就说呢,光布匹就得小二两,卖粮余下的怕是不够。林秀菊把布匹放女儿儿媳房里,又来帮忙拿陶罐,那二两七钱你们拿着,孝顺阿娘阿妈也不是这么个孝顺法,你们小两口手里总得有点银子。
东西卸完,林染去隔壁还车,回来将二两七钱塞林秀菊手里:我每月都有十多两银子拿,这二两七钱阿娘阿妈收着。
林秀菊不再推辞,一家人不用分太清。
林春兰在屋里检查背篓:哟,买这么多线呢,针也买了。
谢韵仪厚着脸皮歪在林春兰身边,摇晃阿娘的胳膊,羞赧道:阿清针线上不大行
林春兰立刻笑道:今年不纺麻,黄豆地村里帮忙翻了,麦地刘桂花两口子翻了。除了做豆腐、拔草,没什么活,阿娘闲了就给你做衣裳。
林染:阿娘还有我,我也没空做衣裳。
林秀菊慈祥的接过话:阿妈给你做。上回你俩那身衣裳,还没缝几针呢,我看还放在桌上。
林春兰拍一下谢韵仪,嗔道:你这孩